A牌之困：咸鱼玩家对Artifact现状的看法

今天打开Steam，发现钱包里多了十几块钱，于是手痒，打开Artifact，开了个包，果然，还是没出斧王。在关掉Artifact的时候，看到自己玩Artifact的游戏时间也有几十个小时了。想起这个月来围绕Artifact的各种争论，看看已经降到五千多的在线人数，回忆起当A牌直播解禁后我作为云玩家看直播的兴奋，十一月底上线时的激动，不由得发问：为什么会这样呢？

评价这款游戏，大概要声明一下”利益相关“。我本人就是个咸鱼卡牌玩家和休闲风暴玩家。

卡牌方面。我是万智牌的看画党，喜欢的单卡收单卡，喜欢的环境收大套。其他一些TCG，比如游戏王，火焰纹章，宝可梦，甚至影之诗的实体卡牌，只要价格不太恐怖（黑莲花这种），我也会挑我喜欢的买。线上的卡牌游戏，只要看到并且感觉不差都试过，暗杀神啦，昆特牌啦，秘境对决啦，等等。但是能做到课金，并且认真玩，认真上分的，大概也就是《炉石传说》和《影之诗》了。MOBA方面，我不玩DOTA2也不玩LOL，是个风暴玩家。大家欢呼“埃及牛逼”的时候，我在熬夜看风暴世锦赛。所以这两大游戏受众之间的种种摩擦我根本没参加过，对这俩游戏也没有感情上的倾向。

至于A牌本身，我也就是个“韭菜”，不少人轮抽有好几十个全胜，我最高也就是个四胜；不少人玩A牌能挣钱，我买了二十美元的门票外，又开了近三十包，通过交易回了一点血，但肯定没回本。A牌高手们收割的“韭菜”里，就有我一个。

为啥要写这些呢，因为A牌太特殊了，如果不这么声明一下，总会有“作者知道什么是TCG么”，“作者怕不是只玩过XX”，“作者一看就是XX粉自带粉丝滤镜”之类的询问。不过为了照顾人数最多的卡牌游戏群体——《炉石传说》的玩家，一些地方我尽量用炉石来类比。

35小时。A牌的游戏时间在我的蒸汽上已经算名列前茅了。

初探A牌

应该说，从刚看到A牌开始，我就感觉到一种惊艳，那是一种很久没有体会到的新鲜感，甚至可以说是我第一次玩万智牌和第一次玩炉石的新鲜感：独特的三线战场，不同于鹏洛客、不同于领袖牌、更不同于单纯强力生物的英雄牌，介乎于实体卡牌瞬间响应和炉石奥秘之间的交替出牌，回合结束时可以购买装备的商店设计……同样是“三局两胜”，对比昆特牌的“比大小”，A牌的打爆水晶显然满足更多人的“爽点”。所以刚看完A牌的入门视频，我就盼着直播解禁，解禁之后，每天晚上看直播也从看炉石变成了看刀牌。还有一点，就是现在的电子卡牌基本都是CCG，把 TCG 搬到网上并不简单，我想出了好多漏洞，但是在查了资料后，看个各种访谈，我发现A牌考虑的相当周全了，可能唯一的问题就是税有点高。这种严谨也让我对A牌很有好感。

到了解禁日，我也迫不及待赶紧进入游戏体验。开场并不和你逼逼，直接扔出俩新手教程，而且你还不一定赢，我就感觉了A牌的“高贵冷艳”，我也很喜欢这种方式，感觉比很多把你当弱智的新手教程好很多，赢了也有成就感。画面方面，棋盘细节丰富，卡牌的质感很强，每次结算的时候卡牌对撞，也充满打击感。我喜欢炉石的一点就是卡牌之间对撞后清脆的响声，这次的A牌，终于能找到一个撞起来给我的“愉悦感”媲美炉石的了。

撞击使我“愉悦”。

很多人口中的价格问题，我其实感觉138块并不昂贵，也就是万智牌一盒对决包的价格，给的东西的价值也超过138块了。一些强力单卡的价格，比如斧王和卓尔游侠，我感觉TCG玩多了，也能接受。TCG卡牌游戏和CCG不同，你完全可以玩腻了一套直接卖了换下一套。

不少人在争论这个游戏的爽点，没有天梯，也没有免费资源，轮抽收益极低。但是要知道，获得新卡包只是卡牌游戏的魅力之一，更重要的魅力就是游戏本身，游戏本身好不好玩。但是其实游戏不就是这样嘛，一些单机游戏，或者局域网游戏，你打出的装备也不能换钱，胜利了也没得到什么，但是就是很想玩，很爱玩，玩完了很满足。A牌在取得胜利的方式上设计的还不错，因为A牌的获胜方式不是“彻底”的胜利，所谓彻底的胜利，就是三条线都的塔都被推掉，80血的水晶都被打掉。就好像我最近玩《星际争霸：重制版》的战役，把整个地图杀得寸草不生才甘心。这个设计就让不管是推了两条路获胜，还是打爆了水晶获胜，总会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，希望再来一把。这个设计还有一个巧妙之处就在于哪怕是输家也有一定的爽点。再怎么说，输家至少也会有一路占优的（虽然很多时候都是高手放弃的），这点又和《昆特牌》类似。那么输家也会想：我明明这条路占优，再给我几回合就能打爆他水晶了。或者想：我明明两条路占优了，他就是运气好而已，打爆了我的水晶。反正就是很不服气地再开一局。

比如说《恐怖黎明》，难道刷出来的装备能“炒股”么，刷装备游戏会给玩家什么奖励么。游戏本身就是魅力。

最后要说游戏的热度的确是尴尬，但是绝不是排不到人的情况，真的想玩，肯定能排到人的。不过人少的时候，的确会出现连续排到一个人的情况。总之，和很多人想象中的鬼服还差得远。

配图时的在线人数，尴尬的现状。

这是把TCG游戏搬到网上后该有的样子么？

A牌很多所谓的问题，如果熟悉TCG游戏的话，就会知道这些不如说是TCG游戏固有的特色，其实没什么好奇怪的。

首先，卡牌的获取。可能大家已经熟悉了以炉石为代表的CCG游戏，所以在付出138元，兴致勃勃通过新手教程后，开包没开出斧王、小黑心就凉了半截，然后翻了半天游戏，哪里能点点哪里，就是没发现可以肝的地方，也没有发现可以合成斧王的途径，只能买，心又凉了半截，全凉了。但是话说回来，TCG卡牌从一开始就是要花钱的，可能牌店里会有一些吸引新人的免费赠品，可真的想玩下去，只有花钱，不断花钱一条路。

然后呢，被人怨声载道的斧王，其实也很好理解。我认为推出斧王这样的英雄策略是非常正确的，卡牌游戏，最好都要有一个代表性大哥，比如炉石的经典包就有大螺丝和死亡之翼，这种代表性大哥非常有利于宣传，也会给玩家们一个目标，我玩这个游戏的阶段性目标，就是要得到这些大哥。而斧王的价格也很好理解，因为卡牌游戏的强度，本身就和价格挂钩的。虽然强度和价格不是线性关系，但是一套主流的强力的能赢的套牌，几乎都会有大量的高稀有度卡组。CCG游戏里，炉石这方面比较亲民和精明，规定了同一种橙卡只能带一张，这个设计大大降低了一套牌的造价。但是到了同是CCG的影之诗，我一次大赛用皇家卡组，整套卡组甚至只有三张铜卡（对应炉石的普通），四十张一套的卡组里足足塞了十六张虹卡（对应炉石的传说）。到了TCG，这个更加赤裸裸，每次去看万智最新的价格排行，名列前茅的注定是“稀有”和“秘稀”，不是每张稀有卡牌都强，但是最强的必定是稀有卡牌。哪怕是炉石的廉价卡组，带上橙法的治疗园和带上紫卡725的奇数骑也比不带的强。A牌的价格在TCG游戏中，已经算得上是很便宜的了。如果说这是吃相难看，那么我只能说TCG游戏的吃相向来如此。

在万智牌的市场里，宠儿永远是这些闪着金光和橙光的高稀有度卡牌。

基弗：这什么意思啊，我的专属卡牌就是5费贴个膜变成你？斧王（改版前）：呵呵，TCG游戏，你也不看看你那个稀有度。

在万智牌中，同一个扩展包，一模一样的费用，但是稀有度高的不管从身材还是效果全部超过稀有度低的。

在这里多说一句，斧王虽强，但是也能限制的。胜利时刻看似效果超模，但是红色本来就是缺乏后劲的颜色。唯一设计有问题的牌，其实还是“命不该绝”，竟然是个强化，如果只是个当回合的法术，哪怕费用低一点也好。（文章写完的时候，“命不该绝”果然改了。）而且这个牌我感觉强度没啥问题，也符合绿色的治愈和赖场的特点，就是对面玩家体验太差了，被这个牌制裁，玩家直接弃坑都有可能，反正你也没每日任务什么的，一次不玩可能就是永远不玩了。

还有就是构筑深度问题，听说Weplay比赛也是A牌热度降低的原因之一，因为比赛不好看，构筑非常单调，让很多人失望。有时候看万智牌的比赛，也能感觉到有些时候甚至比炉石更为单调，如果用炉石做比，那就是某次比赛大多数人带的都是青玉德，海盗战这种毒瘤，线上天梯如果是这个环境自然是非常无趣，好在线下可以旅游和交流，也就没那么枯燥了。但是我要说，有意思的就是，万智很多比赛虽然毒瘤横行，冠军却一般都是构筑鬼才，就好比的大家都带着青玉德，海盗战，夺冠的却是一个带恶鬼的控制术。如果说线上天梯控制术脱颖而出只要几天时间，那么实体卡牌的环境往往要几倍甚至十几倍的时间，在构筑深度被透支之前，足够出下一个扩展了。

而线上卡牌游戏，则用CCG的手段，吸引玩家去肝，可能一套牌打几十局真没意思，但是给你100个金币能开个卡包，给你什么任务奖励你卡包，你就有动力了。

Ａ牌的尴尬在于，作为一个电子版的ＴＣＧ游戏，它同时具备了ＴＣＧ和ＣＣＧ的缺点。A牌像ＣＣＧ游戏迅速透支掉构筑深度，又因为TCG的特性，卡牌不能随意调整，且不能反复玩一个卡组获得免费资源。CCG游戏到了版本枯燥的时候改几张卡换换环境已经成了基本操作。当斧王和小黑被削弱，就引发了很多人的不满，一个TCG游戏，竟然用CCG游戏的解决方式。V社说下不为例，自己也下本回收被修改的卡牌，但是第一个卡包就出现了这种情况，等卡包多了呢？等环境又单调了呢？

TCG 的好处都有啥？

我们可以看出来，作为TCG，A牌的很多问题好像并不是问题，但是把这些移到网上，似乎就成了问题。把 TCG 放到了网上，TCG 的一些问题被极度放大。被快速消耗的构筑空间，除了玩和买之外没有其他的内容，菜鸟和微课玩家没有生存空间，在CCG 卡牌游戏已经非常成熟的环境下，这每一条都足以淘汰掉一大批玩家。

那作为 TCG 游戏，A牌缺了什么呢？

首先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交流。TCG 游戏，打牌仅仅是一部分，不论是和朋友边打边聊天，还是和以前不认识的人交流，或者和半生不熟的人交流，打牌的时候勾心斗角、各种表演、心理战，交换卡牌时的交涉，等等，这些都是TCG 重要的组成部分。在牌店有时候光是两个人相互翻牌本就能聊上很久，虽然A牌已经有了查看对手牌组以及和对手交谈的选项，但是和实体TCG比起来，哪个更有意思大家都知道。

线下的交流会给玩家更多的温暖。

然后就是实体TCG卡牌的收集过程更为漫长。比如我如果遇到喜欢的环境就是先买两盒，然后再一点点买缺的卡；如果遇到喜欢的主题，比如说万智牌的“多明纳里亚”系列，我只收集传记牌，那也需要一点点买和换，我开出好几张“妃雅丽颂歌”，我正好缺“恶源重生”，就和一个开出好多“恶源重生”的朋友换了一张。不管是购买还是交换，不管是在网上买还是在牌店，都需要一个期待和等待的过程，有时候一天拿到一张想要的卡就会很高兴。A 牌就没有这个过程，购买的过程方便了，想要的牌买，不要的牌卖，点点鼠标就能完成，这样反而又少了一些乐趣。

构筑方面我也说过了，既然玩家能快速弄到自己想要的卡组，那么在构筑上的可能性也会被迅速消耗，也许很多人在入坑刀牌的前几天一口气玩完了传统TCG几个月的对局数量，那么对游戏迅速失去兴趣，突然就不想点开，也可以理解了。

还有一个不算问题的问题，可能对我这个看画党来说，A 牌还缺少那种足够抓人的卡面，讲真如果斧王是卡面是“祖神兽”（不知道的可以搜一下，你就知道这张卡被多少页游广告抄袭）的水准，那我肯定会收一张的。我记着万智牌“阿芒凯”预览期间，有一天我微博首页突然被刷爆了，原来“Chase Stone”绘制的阿芒凯五神闪瞎了我首页上一些做设计的人的眼，全在膜拜在“石头哥”绘制的卡面下，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是不玩万智的，有些可能连万智牌是什么都不知道。（PS：我本人电脑桌面也是“石头哥”绘制的“时刻戒护”。）可惜 A 牌的卡面的设计一直非常朴实，没有闪卡的设计也让人多少有点难以理解，因为把自己喜欢的卡镀金也算是个线上卡牌游戏的目标，可以支持一些玩家留在游戏中。

也许，把 TCG 搬到网上不是个好主意

那么，我前面说的TCG搬到网上的几个问题，以炉石为代表的CCG游戏是怎么解决的呢？

加入大量有娱乐性质的随机元素，炉石的“尤格萨隆”大概就是这种设计的极致表现，不管是“远古雕文”发现救命的法术，还是进化萨进化出三个611，每次的不可预测，都会成为游戏的乐趣所在。我本人有时候玩毒瘤玩不进去，也会换个剽窃贼玩玩。影之诗也有大量卡牌可以给你随机衍生物。这对于TCG来说，就有点困难了，因为 TCG 必须保证卡牌强度，如果放在TCG的逻辑内，白卡石丘能发现佛丁绝对不允许的。

机械劳动会给你奖励。我一直在玩那么一种游戏，就是每天有任务，每天固定时间有活动，然后毫无操作空间，就是点点点，刷刷刷，最后给你点奖励。我有时候深深懊悔我玩这种东西和一头拉磨的驴有啥区别？但是过一段时间换了个游戏，还是玩。可能人性就是如此，炉石赢三局10个金币，影之诗每21小时任务刷新，还有BP点，昆特牌更是体现了“波兰蠢驴”们一贯的慷慨，所以哪怕是一些很枯燥的卡组，只是机械的操作，也会得到卡牌游戏最基础的资源：卡包。但是，这是TCG游戏中是不允许的。这又导致了另外一个问题，就是官方不好发放福利，前段时间正好是炉石的冬暮节，炉石免费给你4个卡包，还推出了一个大礼包，128块钱30包，而一般来说128块钱只能买15包。影之诗的福利更是停不下来，双旦期间一口气送了50包。为什么，因为CCG里面，资源不能交换，你开出10张巫妖王，开出10张饿姐，也不能卖，只能分解了自己用。TCG就不行了，前几天因为某个临时工把A牌5折塞进大包，导致一段时间A牌一些卡牌的价格直接跳水，和炉石128包礼包同样打5折相比，线上TCG的局限性就体现出来了。A牌在前不久改版后，终于有了卡包的奖励的，但是因为游戏性质，奖励也称得上吝啬了。

其实我还好奇另外一个问题，未来以前的卡包会涨价么？我前年收拾万智牌的“伊尼翠”系列，想再买一盒，一问老板，价格已经是涨了三倍左右，我当年七百买的，当时已经要价两千多了，因为那已经是5年前的补充包了。实体卡牌中，补充包的价格是不断升值的，到了CCG电子卡牌游戏，补充包的价格反而是贬值的（虽然从价格上看不出来，但是各种活动都是尽可能送旧的补充包，这次炉石的5折大礼包也都是旧的补充包）。那么问题来了，随着新扩展的加入，A牌旧卡包的价格会调整么？怎么调整？

也许，把TCG搬到网上就不是什么好主意。TCG 在网上暴露了太多的缺点。

实体卡牌，旧的卡包是不断升值的。A牌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问题。

改变中的A牌

12月20日，A牌做出了一个极为大胆的决定，增加了类似于天梯的机制，并且有了奖励，虽然很苛刻（其实参照一下万智牌小型比赛的奖励，这些奖励也没有跳出TCG的框架）。更惊人的是，一些卡牌被修改。当时我加入的一个万智群就炸锅了，纷纷感叹还能这么玩，毕竟，在TCG游戏里，改牌可谓是耸人听闻的。不少人表示宁可把牌禁了，等新环境这些牌不那么可怕了再放出来，反正不能把牌改了。

不过，也有一些人为这个改变叫好，认为比起恪守ＴＣＧ的红线，先把人都叫回来再说。我本人是很认可这个改动的，其实十二月中旬我也基本不碰Ａ牌了，有时候打开了也不知道干啥，自从有了这个改动，Ａ牌也成为我“清任务”的游戏之一，我起码每周先赢三场，有一次突然感觉A牌怎么这么好玩，一口气玩上好几个小时，完了还又课了５包。只能说，人性如此，看到眼前有个萝卜才动的驴比自由奔跑的驴多。可能我这种态度很多Ａ牌老炮看不上眼，但是多吸引一下我这种“驴”对Ａ牌的未来肯定是有好处的。认可这个改动还有个原因是我蓝色牌的最齐，这次修改最大的受益方也是蓝色。

这可能是A牌一个改变的开始，A牌的未来可能不是单纯的TCG，很可能是一款混合了TCG和CCG的卡牌游戏。获得卡牌依然通过交易和购买，但是价格会压得更低，其实从一开始，我看对A牌的采访，制作者就说不希望卡牌太贵。

于是我就联想起不少关于A牌和炉石以及其他CCG哪个更花钱的争论。我刚玩炉石的时候，如果缺橙卡，我就去开一个128，因为我预计一个128买15包开出的尘大概能合成一张橙卡，（后来看一篇文章，果然，炉石每包的期望值就是100尘），如果能开出需要的橙卡那正好，很可惜，这样的情况一次都没有发生。也就是说，其实我是用128元买这么一张橙卡的。当然了，ＣＣＧ是给不想花钱的玩家活路的，你也可以选择花时间肝，哪怕一包40尘，一天打150金，一个月怎么说也够了。

这种情况换到刀牌，很可能就是我需要1张大篮龙，需要3张终极感染，大篮龙50，终极感染每张20，我直接花钱就买了，然后德鲁伊被削了，我还可以卖掉，换个魔晶大师什么的。不过卖的时候，会有15%的抽成，还有环境的变化，你很难回本，总要赔一点。而且这些牌的价格被严格控制，绝不会出现一张牌是天价的情况。

哪种模式会更好呢？给玩家多一个选择总是好的。

A 牌还有一点可以改进，那就是对实体卡牌店的进一步模拟。A 牌的小型锦标赛功能非常完备，很多人自发建立了一些打比赛的群，A 牌还热的时候，一群人天天打锦标赛非常热闹，其实这就是对线下牌店的模拟。如果A牌把这些“群”都移到游戏内，甚至可以根据玩家的地理位置进行分类，每个店定期还有比赛，比赛还有奖励，一些人可以应聘代理店长，做到线上牌店的效果，会不会增加玩家们之间的羁绊？甚至可以抢实体牌店的客户？

未来会如何？

A牌在发布之初能吸引如此多的眼球，除了DOTA２这个大ＩＰ，更主要还是因为各方面的创新，让厌倦了“炉石模式”又想玩牌的玩家们眼前一亮，而现在的窘境，只能说A牌对于把TCG移到网上的种种困难，似乎还是有些估计不足。历史上，汽车刚发明的时候不一定能竞争过马车，但是最后汽车还是淘汰了马车；历史上，又有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发明，比如飞行火箭包，怎么改都没用，后世看起来只感觉滑稽。也许A牌会渐渐变成CCG的样子，也许未来CCG会渐渐吸取一些A牌的优点，比如炉石里你可以花20块钱买张“祖尔金”，25块买张“巫妖王”什么的。

12月底的补丁发布后，A 牌的在线人数有了一定的回暖，一些拿A牌取乐的人大概找到了的新的乐子，社区里的阴阳怪气少了，戾气也不那么重了。为了那点奖励，我也会保证每周至少赢三场。我也会陪着A牌走下去。

有时候我想，甚至A牌被大家诟病的人数迅速流失，是不是如果用TCG的逻辑看，其实也不算问题？因为实体牌店最热的几天也是新版本发布的那几天，之后的牌店人数就迅速减少的。但是侧面是不是又说明，把ＴＣＧ模式移到网上并不那么合适。毕竟实体卡牌看一个人均消费，新版本前几天人均掏出几百大洋轮抽、拆包，之后冷清点也行，到了线上游戏还得看个在线人数的。

未来会如何？

一切的答案，都在A牌的下一个扩展。

那就让我们期待A牌的下一个扩展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