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吉祥如意》 姥姥突然生病去世 故事主角由三舅担任
在1月29日,大鹏电影《吉祥如意》上映。电影分为上下两部,其中《吉祥如意》获得最佳创作短片金马奖。已经拍了商业性、喜剧性的电影的大鹏,是否会延续这种风格,用《吉祥如意》完成一场温暖的“春节序曲”,走进电影院之前,谁都不知道。(下面是剧透)
到2021年除夕夜还剩13天,大鹏导演的第三部电影《吉祥如意》正式上映。
看看海报上的窗花与大红灯笼,让“吉祥”这四个字显得格外的温馨和欢乐。
看起来,我们从踏进影厅的第一步,就把电影和自己曾经无数次的春节片段交叠起来。有的举杯欢笑,有的放鞭炮,有的回忆往事,争吵叹气,更相似的是进退维谷。一大就是大悲,正如中国人红白喜事中最繁复的礼仪一样,人生最重要的似乎就在于生离死别。
在这个家庭里,吉祥如意将生死、错失和遗憾、美丑一目了然,没有全裸闪避,让人毫无防备地被击中软肋,无法脱身。这个片子包着合家团圆的外衣,但又不合时宜地放着催泪弹?没有,真实的故事本意是大鹏想拍一部姥姥如何过春节的电影。但是为什么结局无法控制,答案不在大鹏,在上帝。
“吉祥如意”这个名字充满了讽刺意味,无论戏里戏外,故事走向都是不顺遂人意的。大鹏本意是想记录和自己关系很好的姥姥如何过春节,却遇上姥姥突然生病,甚至去世,面对巨大的压力,大鹏只能把主角换成生病二十多年的三舅。
三舅由家族中最有声望的“保卫科科长”变成了只吃包子的人,只会念叨着“文武双全”、“一二四五”、“找妈明早”的王吉祥。命运不知该打开哪一个盒子,从此远离名利、妻女、红尘、自己,只有母亲和四个兄弟姊妹成为一切牵挂。
本片的主角变成了一个无法控制和预测的“非日常演员”。如此复杂的表演,我们所有的观众都是纯粹的看客,不可能有高下之分。
另外有一位主角大鹏,把所有情绪都压抑起来完成了拍摄,花了四年的时间完成剪辑,把自己拍片与姥姥生病联系起来的想法越来越深,有一种可能是想纾解心中的愧疚,最后的剪辑恰巧使故事的上下两部分形成了完美的嵌套,完成了和解。
大鹏的长者们在镜头的记录下完成了整件白事,要去面对镜头讲述亲人的吉祥,讨论他未来如何安排。在矛盾最激烈的时候,你可以看到不自然的表情,有意识的普通话,咬文嚼字,结巴,还可以看到真诚的眼泪和嘴脸。影片《吉祥》在纪录片和故事片之间穿梭,观众入戏带出,假的还是真的摸不着头脑,这种悲剧性的感觉似乎找不到出口,酸涩的感觉梗在那里。
吉香是大鹏的妈妈,除了扮演丽丽的刘陆,所有的角色都是大鹏的亲人。不带剧本,不带剧本,不带台词,很多情节和台词都是真实的,生发出来的。
真丽丽也回到了家乡,面对着有血缘关系却又疏远的家人,丽丽的热情开朗下又隐藏着尴尬和无助,与强迫症相融,但更多是沉浸在家人关系中的刘陆,形成了奇妙的对照。刘陆已经代入家庭,开始指责她为何十年不归,这种身份与心理的真假置换,也在解释上篇中作为唯一演员的不和谐。
下篇中奶奶的离别,家里人忍不住的哭泣,三舅的眼泪这种让观众意识到的真实触动了前面情绪积聚的开关,从此内心被打开,达到了观影的高潮。
就内容而言,《吉祥如意》是老套的,这种老套来自于它是家家户户都在念念不忘的经文,经文其实也差不多,但是能够引起共鸣的原因是这个故事并非有意为之,而是无意插柳。故事片中他并没有太多的刻意设计,多了一个比喻,或是必须要结尾的“结尾”,故事的结尾,大家的笑脸都已在照相时显露了一切,只能忍耐着往前走,结局并不像剧本所说的那样。现实总是比设计更强大。
但是这部电影怎么会比那些更真实的记录片呢?也许是从他的形式来的。简简单单地说,这就是半纪录片+花絮,但这花絮的关键在于,它不仅是一部记录片,而且不可孤立。这个故事发生在他之前,而且故事中的人物关系很丰富。这一大胆的尝试与王吉祥家的巧妙结合。
事实上对观众来说,这样的剧本没有事先设计,走向不可预知的作品越来越少见了。不管故事编排多么自然,演员的表演多么精湛,可我们清醒的认识是错误的,是错误的。其中包括真人秀节目,总有人质疑有剧本存在,信任度下降到最低,手机视频弹幕会剧透,会讨论演员的花边新闻,电视剧的预告片路透满天飞,这种感觉真实的机会越来越少了,但事实上这样的真实会再次发生在我们面前,而在电影院又是久别重逢。
大鹏在片子中讲到,他在北京似乎和回到村里是两个人,一回来,事情就变得复杂了。看起来我们也在荧屏前,被迫和过去纠缠。